尤其是从国(guó )外回来的中国学生,听他们说话时,我作为一个中()国人,还()是连杀了同胞的心都有。所以只能说:你不是有(yǒu )钱吗?有钱干嘛不去英(yīng )国?也不是一样()去新西()兰这样的穷国家?
他说: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,难得打开的,今天正(zhèng )好开机。你最近忙什么()呢?
第一()次去北京是因为《三重门》这本书的(de )一些出版前的事宜,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,风沙满天,建筑土()气,如果()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(dà )开发掉了。我觉得当(dāng )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()宾馆,居()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,幸(xìng )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(bú )住我逛到半夜,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()电视,看()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(qù )了,觉得上海什么都(dōu )好,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。
接着此人说:我()从没见()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(měng )的人,有胆识,技术(shù )也不错,这样吧,你有没有参加什么车队()?
到了上()海以后我们终于体(tǐ )会到有钱的好处,租(zū )有空调的公寓,出入各种酒吧,看国际车展,并自()豪地指()着一部RX-7说(shuō ):我能买它一个尾翼(yì )。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,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()车自言()自语:这车真胖,像个马桶似的。
我的(de )特长是几乎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()睡觉。醒()来的时(shí )候肚子又饿了,便考(kǎo )虑去什么地方吃饭。
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,觉()得这些()(xiē )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(xī ),一切都要标新立异(yì ),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()你的下()一个动()作。
结果是(shì )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(de )头盔,和那家伙飙车,而胜利的过程是,那家伙起步想玩个()翘头,好()让老夏大开眼界,结果没有热胎,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,送医院急救,躺了一个多月(yuè )。老夏因()为怕熄()火,所以慢慢起步,却得(dé )到五百块钱。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,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,还(há()i )有一个()叫超速()车队,另一个叫极速车队。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,还有三个分别是(shì )神速车队,速男车()队(duì ),超()极速车队。事实真相是,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,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(yǐ )看出。这()帮流氓()本来(lái )忙着打架跳舞,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,于是帮派变成车队,买(mǎi )车飙车,赢钱改车(),改车再()飙车,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。 -
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(wǔ )月。老夏和人飙车不(bú )幸撞倒路人,结()果是大()家各躺医院两个月,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(shèng )下车架,其中一部是(shì() )一个家()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,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度(dù )撞上隔离带,比翼双(shuāng )飞,成()为冤魂()。
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(tóu ),之前我决定洗遍附(fù )近每一家店,两个多()月后我()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,后来终于知(zhī )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(huàn )一()家洗头()店,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。于是我改变(biàn )战略,专门到一家店(diàn )里洗头,而()且专门()只找同一个小姐,终于消除了影响。
……